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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喝點水了。“謝謝楊政委。”路蔓蔓微笑道謝,捧著搪瓷缸又喝了一口水。其實她不渴,但架不住麵前這個時代最可愛的人不停的招呼。無論是在她那個時代還是在這個時代,她都對軍人實在沒什麼抵抗力。是的,路蔓蔓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準確的說,她現在身體裡的靈魂,不屬於這個時代。上個月她還在二十一世紀的家裡,研究下一期的影片應該呈現一種什麼傳統技藝。一覺醒來,竟然從二十一世紀的家裡,癱倒在了佈滿碎石的河灘上,變成了這...從已經控製的黃喜良那裡順藤摸瓜獲得的資訊,基本可以確定從八年前,就有人在一點點推動路向陽一家針對路蔓蔓,想要達到逼死她的目的。

由於引導這件事的主要人物突然身亡,背後操控整件事的人是誰,還有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的目的暫時還沒有調查出來。

所以為了保證路蔓蔓的安全,現在她身邊出現的人,都要確定身份,確保他們沒有異常才能放心。

何學斌就是這樣進入了31團的視線,被他們重點關注。

但因為之前發生的不愉快,哪怕現在留在路蔓蔓身邊的人是為了她的安全,警戒的人也都不敢距離她太近,就怕她知道後會更生氣。

楊勝利一想到現在這種情況,就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他現在才知道當時在前進大隊,因為他隱瞞身份去調查路蔓蔓的資訊,導致劉愛國不知道他過去的具體原因,還當他是要對路蔓蔓不利。

因為擔心路蔓蔓的安全,劉愛國對他的詢問是一問三不知,隻要提到路蔓蔓,回答的就隻是她不在西坪村,不知道去了哪。

但在去西坪村之前,李安康特意委託了富寧鎮武裝部的潘建勇到前進大隊來打探訊息,得到的結果卻是路蔓蔓已經死了。

兩個資訊放在一起,加上劉愛國怪異的表現,讓楊勝利認定了劉愛國有問題。

當即返回富寧鎮給團裡打電話彙報情況,準備留在這邊詳細調查。

就是因為他回了富寧鎮,才和路向陽一家遇到,將“路滿滿”當成了“路蔓蔓”。

發現他認錯了人,路向陽一家極為配合的一路上一直在喊路滿滿為“蔓蔓”。

他在路上問路向陽一家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被族長家的人追。

路向陽家的解釋是,族長看上了路蔓蔓,想要強迫他們家將蔓蔓嫁給他的傻孫子。

他們當然不同意,就跑了。

族長對他們逃跑很不滿,揚言要打死他們,就一路追捕他們,還好遇到了楊勝利,不然他們真要被抓住打死了。

路向陽家的解釋,讓楊勝利將劉愛國和潘建勇得到的兩種不同資訊,合理化了。

有族長一家在裡麵摻和,說路蔓蔓死了或者是跑了好像都沒問題。

現在知道了一切真相,再回想當時的情況,楊勝利就懊悔自責不已。

一步錯,步步錯。

都已經去了前進大隊,為什麼就不能多走一段路進村子去問問其他人?

就算西坪村族長在西坪村勢力很大,那也還沒到一手遮天的程度。

村子裡還有外來定居的人家,路家就是在抗戰期間遷移過來的外來戶。

如果當時他去了村子,是不是現在就會是另一種結果。

齊修遠也不會和路蔓蔓鬧成現在這般模樣?

楊勝利為此自責得甚至提交了退伍申請,不過被上級給打了回來。

這些事能發展到這種境地,他有調查失誤的責任,卻不是導致事情發展的主要原因。

軍區隻針對他執行任務的調查失誤給予了降級處理,不批準退伍申請。

他現在的職務是副政委,(代)政委。

沈浩宇聽到楊勝利說林場周圍一直有人警戒保護,又是一愣。

他竟然從來沒發現周圍還有別人的存在。

就算他沒有經受過專業的偵查訓練,警惕性竟然有這麼弱嗎?

愣過後,接著就是長長鬆了口氣。

“有人在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沈浩宇向楊勝利微微躬身告辭。

“楊政委我先回去了,不好意思打擾了。”

楊勝利從自責中回神,對準備離開的沈浩宇道謝。

“謝謝沈同誌跑這一趟,你的訊息對我們非常重要,稍後我會再派一隊人過去以防萬一。”

現在的通訊實在太不發達了。

沒有行動通訊,固定電話也隻有重要部門才會佈置。

兩方人想要聯絡,沒有固定電話就隻能靠人力傳輸。

知青點的事,警戒的人沒有那麼及時收到訊息,就會造成資訊延後。

如果今天晚上何學斌真的動手,山上隻有兩名警戒人員在,萬一出點什麼意外……

楊勝利想想就後怕。

已經因為他的疏忽造成了這麼大的誤會和遺憾,現在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再發生意外。

必須要保證路蔓蔓的安全!

楊勝利又派出十個人前往林場倉庫外警戒。

這十個人加上之前就在這裡警戒的兩個人,是這段時間承擔林場倉庫警戒任務的一個班。

十個人抵達林場倉庫後,很快分散到周圍的林子中,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如果天氣正常,就算何學斌再小心,在他靠近小木屋院子前也肯定會被這些士兵發現。

但突如其來的狂風大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嚴重影響了士兵們的視野。

他們沒有黑炭和小蒼的聽力和夜視能力,直到何學斌翻過院子靠近了小木屋,守在小木屋正前方樹林中的陳石虎才發現了他的身影,頓時驚怒高喝!

“什麼人,不許動!”

不管天氣環境如何惡劣,人都已經摸到了院子裡才被發現,這就是他的嚴重失職!

隨著陳石虎的高喝,守在其他方位計程車兵同時行動,全部衝向院子。

他們跑得已經很快了,但等到他們躍進院子時,那靠近小木屋的人已經被黑炭和小蒼逼進了陷坑,被泥水嗆得要死要活。

陳石虎確認何學斌已經被控製住不會形成威脅,立刻走到小木屋門前,準備確認路蔓蔓的安全。

手還沒敲到門上,麵前的門就從裡麵被開啟了。

陳石虎愣了下,看著提著煤油燈的人立刻敬禮問好。

“路同誌,31團二營一連一排一班班長陳石虎向您報到!”

路蔓蔓滿頭黑線,下意識想要擦臉上被濺到雨水的手硬生生的頓住,改成了擺手。

“使不得使不得,我沒有軍職向我報到不合適。”

陳石虎也發現了由於自己敬禮,導致袖子上的雨水甩到了路蔓蔓臉上的事。

他尷尬的後退了一步,離得路蔓蔓遠了些才放下手,免得又甩她一臉水。

“路同誌,我們……”

陳石虎話到嘴邊,又生生轉了個圈。

“你家的狗和鷹抓到了一名不法分子,請問你有沒有受傷,或者是哪裡不舒服?”

他本來習慣性的想說是他們抓到了人,但話要出口纔想起不對,人不是他們抓的,功勞不好亂領,於是又連忙改了口。

路蔓蔓搖頭:“沒有,我沒事。”

陳石虎確認路蔓蔓沒有問題,頷首道:“那我們就先帶人回去審問,打擾了。”

他回身對其他士兵下令:“將人拖出來帶回去審問!”

看著陳石虎指揮其他士兵,將去了半條命的何學斌從坑裡撈出來準備押走,路蔓蔓忽然靠在門邊幽幽地問了句。

“你們之前一直都在這附近?”

陳石虎的身形一僵,額頭上的汗水就著雨水嘩地就下來了。

完了完了,這可咋回???空間,她成功逃脫那些人的追捕,順利抵達幾千裡外的北省邊境。可就是擁有這麼個大外掛,她竟然還差點把自己餓昏,也是沒誰了。怪隻能怪,那名大叔太熱情。早上她下了火車,從鎮子裡過來正好遇到個大叔趕牛車也要往一團部隊附近的前進村走。大叔知道她要到一團投親,好心搭了她一程。她也是不知道一團在哪,想著有人好心帶她走一段欣然同意。可她實在不知道牛車能這麼慢,比她兩條腿走路還慢。整整三個小時坐在牛車上晃盪。火車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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