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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喜歡路蔓蔓?就在馬桂梅堅持不下去前,小木屋的門被推開。她心心念唸的齊大哥進來了。“蔓蔓,你在嗎?”馬桂梅心頭先是一喜緊接著又是一股火衝上心頭。蔓蔓?叫得這麼親近,是不是兩個人馬上就要談婚論嫁了?還好她今天過來了,不然這麼好的男人就要拱手讓人,憑什麼啊!馬桂梅咬著唇在門後慢慢起身,不過她並沒有說話,隻等齊修遠再進來一些後她好撲過去然後大叫。她姐應該已經叫姐夫帶著人過來了,隻要她大叫,...路蔓蔓抬頭笑了笑:“應該是還行,屋裡的櫃子還有我身上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

朱衛民看著路蔓蔓身上穿著的襯衫,揹著手又走到窗邊往裡張望了眼。

看到裡麵造型簡約典雅的衣櫃和炕櫃,不由得再次咂舌。

說這位是高幹子弟吧,她怎麼什麼都會?

要說她不是高幹子弟吧,政府和部隊都對她極為重視。

這邊發生點什麼事,那邊都關注著,什麼都清楚。

何學斌被抓了,他還被鎮政府給點了一通,說沒做好林場安全管理,有敵特混進知青隊伍,都沒能及時發現,工作上存在失職等等問題。

敵特問題可不是小事,現在是全民抓敵特,他們這邊還地處邊境情況複雜。

雖然隻是口頭上給他說了一頓,但這張老臉也丟了個乾淨。

所以對路蔓蔓,朱衛民現在恨不得給她捧到天上去。

隻盼著這位祖宗可千萬別出事,每天都能開開心心的,不然她在這邊一天,他日子不好過一天。

搞不明白身份背景這麼硬,為什麼非要自己折騰這些東西,但願意折騰就證明她喜歡,捧著準沒錯。

站在窗邊,朱衛民回頭誇讚。

“你這手藝厲害啊,我看鎮上的老木匠和老裁縫也都沒你做的好看。”

路蔓蔓按上手上的零件抬頭謙虛:“就是隨便做著玩,都是自己喜歡的花樣。”

“這花樣好看吶。”

揹著手,朱衛民溜達回來嘀咕著,然後眼睛一亮。

“你打一套櫃子出來費勁嗎?”

朱衛民的話沒說清楚,但話裡的意思路蔓蔓聽明白了。

他這是也想要一套這樣的櫃子,想問她能不能幫著打呢。

“不費勁,三四天就能做出來。”

聽到不費勁,朱衛民眼睛更亮了,一直背在身後的手都拿了出來不好意思的摩挲了兩下。

“那個,我家兒子最近準備和物件提親,人家提出想要一套櫃子,但是傢俱票我還沒攢夠,就一直沒能提成親。

“你這邊要是方便的話,能幫我打套櫃子嗎?我用糧票或者錢什麼的和你換。”

這個年代除了國家,普通人做生意都是投機倒把。

想要掙點錢改善下家庭生活,除了去黑市,就是和別人“換”,但私下交易都有風險。

指不定就被人舉報到公安,以投機倒把罪抓進去蹲幾年,想要積累資本異常艱難。

現在距離改革開放還有三年。

有人送上門來讓她累積資本,而且還是熟人不用擔心被舉報,為什麼不幹?

“可以啊,朱書記你看要打幾套櫃子,想要什麼花樣?”

朱衛民憨笑著道:“就結婚需要的衣櫃就行,樣式什麼的我也不懂,你看著幫我弄吧。”

他兒子確實要結婚要買傢俱,他也的確看上了路蔓蔓的手藝。

但要他提意見那就算了。

他想藉此機會拉近關係又不是真的就要找她買櫃子。

櫃子好看賴看的能用不就行了,大不了他再用傢俱票去買,也晚不了多久。

路蔓蔓聽朱衛民這麼說,就知道他就是想借著機會和她拉近些關係了。

“行,那我就看著做了,大概三天就能好,到時候朱書記你過來看看,不滿意我還可以修。”

朱衛民連連點頭:“行,到時候我過來再看。”

又和路蔓蔓聊了一會兒,朱衛民提了嘴下午開知青會,沒什麼主要內容她和沈浩宇就不用下去了後,就騎著車走了。

送走了朱衛民,路蔓蔓收拾了下織絲機的零件,將機器給搬到了屋裡去。

搬進去後,織絲機直接佔走了房間三分之一的空間,讓本來就不大的小屋變得更加擁擠。

手指纏繞著垂在肩前的辮子,路蔓蔓嘆了口氣。

“屋子太小了,還得再搭個臨時倉庫,不然打出來的櫃子也沒地方放,被雨澆了就壞了。”

出了木屋,路蔓蔓研究著在屋後連著山坡搭一個簡易倉庫,腳邊的黑炭突然跑到房簷邊,對著院門方向又嗷嗚嗷嗚的扯著嗓子喊上了。

“誰又來了?”

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往山上跑,還都是黑炭不熟悉的人?

疑惑的從房後繞出來,這時路口才傳來汽車的聲音。

路蔓蔓低頭誇了黑炭一句:“還是你耳朵靈。”

黑炭挺了挺胸膛,得意的噴了口氣。

摸了把黑炭的小腦袋,路蔓蔓站在木屋旁遠眺。

不多時就看到一輛軍綠色的部隊吉普,突突突地開過來,在院門前停下。

看著上麵跳下來的人,路蔓蔓眉頭微挑,詫異道:“劉叔叔,你怎麼過來了?”

隻是說完她看到車上跟著下來的人,又閉上了嘴。

不止劉愛國過來了,她那倒黴爹也來了。

看劉愛國下車後又反身回去扶著路嚮明下車的動作和兩個人的相處狀態,很顯然他們不僅認識,還很熟悉。

隻是她的記憶完全沒有這些資訊。

原來一直對她頗為照顧的劉叔叔,竟然和她爸也關係匪淺。

是這個世界太小,還是這個世界太複雜,她怎麼看不明白了呢?

路蔓蔓不知道路向陽一家對她那麼苛待,甚至還想讓路滿滿對她取而代之的中間,還有那麼多的糾葛和陰謀算計。

在她眼裡,原主的這個爹是個異常不負責任的男人。

他可以為了國家奉獻一生,卻對家裡毫不關心。

就算是在執行秘密任務不能離開駐守地點,難道還不能委託人過來看一眼嗎?

但凡有個人過來看一眼,確認他的妻女的生活狀態如何,她媽媽也不會被苛待到病死,原主也不會在逃亡過程中殞命。

她接收了原主全部的記憶和感情,所以她對路嚮明沒有一點親近之情,隻有滿心的埋怨和恨意。

這樣的父親,就算軍銜再高,權利再大,她也不想認。

所以看到劉愛國時,她滿麵含笑很是驚喜,卻在看到路嚮明過來後立刻冷了臉。

但她不想搭理路嚮明,卻不能不管劉愛國。

他是這個世上,除了媽媽對原主最好的人了。

劉愛國看到路蔓蔓冷了臉,看了眼路嚮明,然後臉上掛著笑走近她。

“蔓蔓啊……唉??”

話剛出口還沒說完,胳膊就被路蔓蔓一把拉住,然後扯進了屋。

看著在麵前砰地關上的房門,劉愛國傻眼了。

回頭疑惑的看著路蔓蔓,就見她臉上帶著笑招呼他進屋坐。

“劉叔叔你進屋坐,我給你泡茶喝。”

劉愛國扭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忽然嘿了聲,轉過身樂顛顛地進了屋。

“好嘞,我進屋等著去了。”要在上麵弄塊玻璃。你說是麵鏡子也就算了,偏它還不是鏡子,是一塊底色青藍畫著花開富貴的玻璃畫。真的是畫上去的,手一摸就是油彩的顆粒感,指甲刮上去就和在黑板上刮過一樣的觸感。路蔓蔓瞬間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頭皮都炸起來了。趕緊走過這讓人渾身發麻的衣櫃,結果看到前麵放著的五鬥櫃更是覺得心累。櫃子的板子很光滑,整體看著很大氣。就是還沒靠近,一股濃重的膠水刺鼻味就撲麵而來。劉順達走到五鬥櫃旁,得意的拍了拍櫃麵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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