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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她做實驗,也足夠使用了。接過了寒霜手中的瓶子,凰歌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你去照顧白露吧,午飯不用喊我了。”寒霜有些意外,但是見自家王妃娘娘臉色嚴肅,她便也很快答應下來:“王妃娘娘去做自己的事情,奴婢一定會照顧好白露,也替王妃娘娘守好門的!”凰歌看著這個可愛的小丫頭,心中一暖。她說要蜜蜂,這丫頭二話不說就抓來了,她讓她離開,她連為什麽都沒有問,還要替她守好門,寒霜這樣全身心地信任自己,讓凰...夜千丞挑眉看著凰歌,凰歌心中叫苦連天。

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麽時時都在窺探她在想什麽呢?到底能不能給人留一點隱私的空間啊!

“那個,我有些困了,我先睡了。”

凰歌佯裝打了個哈欠,往榻邊走去。

誰知道,某人閑庭信步地跟了過來。

凰歌無奈地回過頭,一臉哀求地問:“夫君,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夜千丞唇邊染著淺笑,深邃的眸子裏閃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不能。”

夜千丞伸出長臂抵在床柱上,凰歌被迫坐了下來,一臉驚恐地看著他,順便護住了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自己:“你,你想做什麽?你別亂來啊!”

說著,凰歌悄悄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了一劑鎮定劑,防止這個男人突然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

夜千丞眼疾手快,一把把針劑搶到了手裏,皺眉問道:“這是什麽?”

這什麽東西?怎麽這麽奇怪?不過看著那尖尖的頭兒,應該是個武器之類的。

凰歌仰麵躺在錦被上,生無可戀。

在絕對的武力值麵前,她真的是什麽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見凰歌一臉苦惱地慫了,夜千丞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了。

把從她手中奪過來針劑丟給了她,輕輕地勾起了唇角,走了出去。

凰歌有很強的意誌,他知道,除非自己用特殊方法,否則根本什麽都問不出來。

不過也還好,每個人都有許多秘密,他自己也有很多秘密,夜千丞從未對人提起,所以凰歌自己不想說什麽,他也不會真的強迫。

總有一天,他們會坦誠相對的。

聽著男人的腳步聲離開了自己房間,凰歌眼前一亮,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了起來,把針劑重新收回了空間裏。

她就隻有空間中的那些了,用完了就沒了,這些東西,可都珍貴著呢。

“王妃娘娘,王爺怎麽走了?”

寒霜和白露走了進來,好奇地問。

“他有事情要處理。”

凰歌簡單地說了一下,重新回到了窗邊,撿起剛才被自己丟了的那本書。

生氣歸生氣,功夫還是要練的,不然隻能一直都被人欺壓了!

可是沒等凰歌翻開書,就聽見管家派了個嬤嬤過來稟告:“王妃娘娘,外麵有個小童來,說是濟世堂的,讓奴婢把這信交給您。”

凰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濟世堂裏有兩個小藥童她是知道的,但是他們怎麽忽然送信過來了?難道是濟世堂和錢大夫出了什麽事情嗎?

凰歌皺眉接了過來,看完信以後臉色沉了沉,吩咐道:“去拿我外出穿的衣服來,我要出門。”

白露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王妃娘娘,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現在出去的話……”

凰歌沒有聽她的勸告,著急地道:“去拿過來就是了。”

信是錢大夫送過來的,錢大夫在信中說,前幾日提過的黑衣人找上了他,纏著讓他給他治嗓子,錢大夫暫時應付了過去,但是那人的嗓子卻是個那題……

與此同時,濟世堂中。

天色已經晚了,按照規矩來說,濟世堂本該打烊休息了的,但是今日不知道為何,竟然還亮著燈。

更奇怪的是,還關著門。

錢大夫坐在椅子上,有些發愁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黑衣人。

說來也是奇怪,這個黑衣人好像從來沒有真的害人性命,但是他又鬧的整個京城雞犬不寧。

錢大夫在看著夜梟的同時,夜梟也在看著他。

這個老大夫,看起來資曆倒是不錯,隻是他看自己的眼神,為什麽這麽複雜?

還是說,自己真的沒救了?

錢大夫和夜梟各懷心思,繼續大眼瞪小眼。

“那個,錢大夫,黑大爺,要不你們先聊著,我先回家睡覺?”

掌櫃的杵在一邊,覺得自己十分礙眼,試探地問道。

“黑大爺是什麽鬼?”

夜梟皺了皺眉,聲音沙啞地問。

掌櫃的討好地衝著他笑:“那個,大爺,我這不是不知道您的名號嗎?您每天穿一身黑衣,我就琢磨著先叫您黑大爺了,這不是為了表示尊敬嗎?”

夜梟放在椅子把手上的大手緊了緊,險些沒把把手給掰碎。

這個掌櫃的,真是氣人。

掌櫃的聽著那咯嘣咯嘣的聲音,緊張地嚥了口口水,“那個,大爺,您不喜歡的話,我再換個稱呼?”

夜梟的視線冷冷地掃在他的臉上,不鹹不淡地道:“江湖人都叫我夜梟。”

“哦……原來是夜梟夜大爺。”

掌櫃的笑的諂媚:“真是久仰您的大名了!”

夜梟深深地吸了口氣,椅子把手直接“哢吧”一聲,斷了。

他剛從苗疆那邊過來沒多久,江湖上根本沒有他的名號。

他這個名字,是之前紅蝶他們給起的。

掌櫃的縮了縮脖子,往後退了一步。

這個黑衣人,臉看起來很是年輕英俊,怎麽脾氣這麽差呢,還喜歡做賊,還喜歡打家劫舍……哎,現在的年輕人喲,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不等掌櫃感歎完,門外就傳來了一陣簡短有力的敲門聲。

如芒刺在背的掌櫃的趕緊小跑了過去:“我來開。”

濟世堂的大門“吱呀”一聲被開啟,掌櫃的看見來人,隻覺得渾身都輕鬆了不少,放下心頭大石般笑著叫了一聲:“黃大夫。”

凰歌點了點頭,帶著一身涼意走了進去。

錢大夫早已經站了起來,如獲大赦般看著凰歌:“黃大夫,你終於來了,這個病人我實在是搞不定……”

“別擔心,我們一起研究一下。”凰歌拍了拍錢大夫的肩膀,安慰道。

說完,她皺眉往背對自己的黑衣男人那邊看了過去,想要知道這幾日把整個京城鬧的天翻地覆的黑衣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同時,夜梟也轉身朝著她看了過來。

夜梟的心中很是不滿。

聽著來人的聲音應該是很年輕才對,這個老大夫都搞不好他的嗓子,一個年輕人能搞定嗎?

可是雙目對視的那瞬間,夜梟卻突然心跳加速,有些慌了神。

怎麽,怎麽是她?

夜梟瞬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匆忙把臉背了過去。

凰歌隻看見夜梟是個很年輕也還有些清秀的年輕人,可是絲毫不知道,這個黑衣人為什麽看見了自己之後,忽然把頭扭了過去。

錢大夫不滿地看著夜梟:“夜梟,轉過頭來,讓黃大夫給你看看!”

夜梟仰著臉,心中滿是慌亂。

糟糕,她不會把自己認出來吧?

他們遇見的第一個晚上,小花苞穿的就是這身衣服,扮的也是個男人。

如果不是他尾隨她去了敬王府,又怎麽會知道,她其實是個女人,還是個很讓他心動的女人?

“快轉過來!”

掌櫃的害怕夜梟,錢大夫卻不怕,他不滿地走了過去,不悅地道。

夜梟一臉絕望地把臉轉了過來,緊緊地閉著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被關在這裏二十年了,你猜一猜,我是什麽身份?”老者睜開幹瘦的眼皮,涼涼地看著凰歌道。凰歌掰了掰手指,思索道:“被關了二十年?我看過雲墨國的史書,二十年前,正是雲墨國奪嫡政變的時候,莫非,你是那時候的倖存者?”這就能解釋的通,為什麽他被關在這麽隱秘的地牢裏了!凰歌精神一下子提了上來。“沒錯,看來你還算是聰明人,也難怪夜千丞會看上你。”那老者聲音嘶啞地笑了一下,道:“老夫正是當幾位皇子中的一位,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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