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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了她,白露聽了,頓時笑了起來:“還是王妃娘孃的辦法好。如果是人的話,他終究要留下點痕跡的。”然而此時,某位大盜正在喜滋滋地在皇宮偷東西,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他心上的小花苞給算計了。“小花苞出身大戶人家,還嫁去了敬王府,尋常的東西她不一定瞧的上。”夜梟心裏琢磨了半天,悄悄來到了皇後的宮中。皇後是中宮之主,身邊的好東西一定很多。此時午後,皇後正在休息,身邊兩個大宮女一個出去了一個在打盹。夜梟毫不顧忌...於是,凰歌神神秘秘地走了過去。

“夫君,閉上眼睛。”

凰歌一臉神秘地笑著,漂亮的眼睛裏閃著光芒:“我給你吃個好東西。”

夜千丞挑了挑眉,微挑的鳳眸不信任地看著她,警惕地問:“你想做什麽?”

凰歌肩膀垮了下去,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你閉上眼睛嘛。”

夜千丞看了看她那可憐的模樣,終於順從地閉上了眼。

凰歌開心地走了過去,發號施令道:“現在張開嘴巴。”

夜千丞沒有反應。

閉眼已經是他最大的限度了,再張開嘴巴的話,誰知道這個女人會給他吃什麽奇怪的東西!

“夫君乖,張開嘴巴。”

凰歌笑眯眯地哄著,夜千丞死活不從。

凰歌臉一黑,直接捏著他那好看的下巴,把手裏的巧克力強製性地塞進去。

“王爺……”

寒冰一隻腳跨進門檻,就看見凰歌幾乎是騎在夜千丞的身上,又用手嵌著他的下巴……這激烈的一幕,頓時讓他目瞪口呆。

本來已經到了嘴邊兒的話,寒冰卻說不出來,他嘴唇抖了抖,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進去還是該出來。

“這……那個……咳咳,王爺王妃你們先忙,屬下等會兒再來。”

寒冰耳根都熱了起來,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轉頭就走。

天哪,他剛纔看到了什麽啊!王妃娘娘和王爺之前正激烈的……王妃娘娘那是要對王爺做什麽啊!

這畫麵,有些少兒不宜,還有些……辣眼睛。

寒冰的小心髒砰砰直跳,小臉兒也通紅通紅的,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不好了。

“站住。”

寒冰前腳剛踏了出去,就被夜千丞冰冷淡漠的聲音給阻止了。

他後腳抬在半空,不知道是該邁出去還是該邁回來。

糾結了半晌,寒冰深深地吸了口氣,就地把後腳放下了。

但是夜千丞卻遭了秧。

他張嘴的一瞬間,凰歌眼疾手快以不可擋的速度,把手裏的糖塞進了他的嘴裏,最後哈哈大笑道:

“終於成功了!”

寒冰尷尬又無助地低下了頭,一眼頭不敢抬頭看。

這光天化日的,王爺跟王妃娘娘,到底在幹什麽呢?

雖然好奇,但是少兒不宜,他不敢看。

夜千丞皺起了長眉,嫌棄地道:“這什麽東西?”

這女人給他吃的什麽怪東西?一股苦澀的味道,入口還有些黏黏糊糊的,惡心極了。

說著便要吐出來。

“別!”

凰歌見狀,素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趕緊解釋道:“這是巧克力,你慢慢品嚐一下,很好吃的!而且很貴!”

她有特殊期吃巧克力和糖果的愛好,所以在華夏國的時候,搜羅了世界各地的巧克力和好吃的糖果,都放在隨身空間內。

寒冰睜開了一條眼縫悄悄地看了一眼,又趕緊把眼睛閉嚴實了。

天哪,王妃娘娘給王爺吃了亂七八糟的東西,竟然還敢拿手捂著王爺的嘴巴,如果一會兒王爺發火了他這個炮灰怕是要屍橫當場吧……

寒冰後槽牙都涼了,緊緊地閉著眼,把自己還在屋子裏的那隻腳強製性地往外麵挪了挪。

誰知道,預想中的雷霆之怒並沒有出現。

夜千丞不悅地皺著眉,隻拿一雙深邃又複雜的眸子看著還拿手遮著自己唇的凰歌。

這個女人的手很柔軟,熱乎乎的,遮在他的唇上免不了接觸,那種感覺竟然出奇地好。

夜千丞便沒有再抗拒,甚至還仔細地品了品凰歌硬塞給他的奇怪東西。

但是仔細感受了一下,好像還真的像是這個女人說的那樣,淡淡的苦澀中帶著一絲絲甜,別有一番滋味。

吃著吃著,裏麵好像還有別的東西,像是果實,有些堅硬,但是咀嚼起來很是香,唇齒之間都是那果實和“巧克力”的香甜氣息。

“怎麽樣?還不錯吧?”

凰歌眼睛晶亮,期待地問了一句。

“有些膩。”

夜千丞淡淡地說了一句,看向了站在門口不敢睜眼的寒冰:“進來。”

方纔闖進來也不知道敲門,他不在家的這幾日,府中的人真的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夜千丞自己都有些愣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竟然把這個狹小的王府改稱“家”了。

凰歌從夜千丞腿上爬了下來,笑眯眯地給了寒冰一顆巧克力。

寒冰抬頭看了眼夜千丞,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十分尷尬。

凰歌塞進了他的手裏:“拿著吧,千機閣那個孩子很是喜歡呢。”

寒冰一臉羞愧的接住了。

他堂堂七尺男兒,敬王府九千歲身邊的兩大侍衛之一,現在竟然淪落到跟一個七歲孩童搶糖吃了嗎!

夜千丞端起手邊的茶水喝了一口,淡淡地問:“你來做什麽?”

寒冰輕輕地咳了一聲,臉色尷尬地道:“那個,我是來找王妃娘孃的,杜蘅還傷著呢,好像傷到了肺腑。”

他偷偷摸摸地觀察了一下夜千丞的臉色,然而並不能從那張帶著冷色麵具的臉上發現什麽與眾不同的表情。

於是寒冰便硬著頭皮繼續道:“還有張太醫,他現在還在屋子裏關著呢,他想出來走走……”

想到上次在寒冰院子裏撞見的那個的大的出奇的眼珠子,凰歌忍不住笑了出來。

夜千丞看見她臉上愉悅的表情,頓時冷下了臉,冷冷地道:“既然他想出來走動,那就讓他去給杜蘅診治吧。”

寒冰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是。”

隨後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王爺剛才動怒啦,好可怕哦。

凰歌莫名其妙地看著夜千丞:“就張太醫那醫術……”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

夜千丞冷冷地站了起來,高大挺拔的身軀把凰歌整個人都罩在了陰暗裏。

一股莫名的威壓逼迫著凰歌,凰歌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夜千丞比凰歌足足高了一頭,他低下頭,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冷淡地看著凰歌,語氣是似乎蘊含著說不盡的怒火:

“張太醫能醫治好他,是他該活,治不好,便是他該死。”

說完,夜千丞抬起頭,大步往外走去。

可是走出了書房的門,夜千丞心中才後悔了。

該死,書房是他的地盤啊,他生氣不是該讓那個女人滾出去的嗎?怎麽他自己出來了?

凰歌從那迫人的威壓裏鬆懈了下來,疑惑地咬了咬唇。

這個男人真是莫名其妙,剛才還好好的,怎麽說生氣就生氣了?

而且還一言不合就走了,真的是難伺候極了!

凰歌還沒腹誹完,就見剛走出去的男人又大步走了回來,看也不看她,固執又扭捏地指著門口:“你出去。”

凰歌:……行吧,我出去就我出去吧。

有夫傲嬌至此,她還能怎麽辦呢?

凰歌無奈地對著藍藍的天翻了個白眼。他治病,他就殺了掌櫃的!”錢大夫當機立斷,拿起了藥箱:“事不宜遲,快走。”掌櫃的命可還在那人手中呢!於是,一老一少,氣喘籲籲地往濟世堂的方向跑去,一個顫顫巍巍,一個蹦蹦跳跳,看起來好生奇怪。夜梟在濟世堂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大夫來。黑色麵巾下的俊臉逐漸黑沉:“大夫呢?”錢大夫心中也直打鼓,可還是笑著道:“您先別著急,大夫很快就到了。”可是夜梟左等右等,等到心急如焚,等到把背上背著的幾幅名畫都拿出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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