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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加心酸了。孩子眼中也淚盈盈的,卻咬著牙沒有再發出聲音。凰歌見不得這種情景,隻能先告辭。寒冰趕緊追了上去:“我跟您一起走。”凰歌回頭看了他一眼,挑眉道:“你帶杜蘅一起回去。”杜蘅一臉期待地朝他伸出了手。寒冰臉色馬上就黑了。為什麽每次都是他帶著這個沒有什麽行動能力又愛惹事的煩人精!“站起來吧。”寒冰一臉嫌棄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準備拉杜蘅一把。杜蘅借著力站了起來,咳嗽了兩聲,嘴角的血又多了一些。“寒冰...凰歌已經和夜千丞並排走進了迎客樓,寒冰也隻好走了進去。

雲星月由芙蓉和蓮心扶著,氣鼓鼓地跟在後麵往裏走。

蓮心呆板,從來都是雲星月叫她做什麽,她纔去做什麽,因此麵對主子被人刁難,她也是呆滯著一張麵孔,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感想。

可是芙蓉就不一樣了。

芙蓉心思活泛,人也機靈,很會討好人,更會邀功。

想到在濟世堂門口撞見了夜千丞和凰歌時候的情景,再看看兩人並肩而行的時候那般配的畫麵,再聯想一下黃公子雖然麵上友好但是實際上處處都在為難自家郡主……

芙蓉不禁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臉色變得更加複雜了起來。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提醒雲星月:“郡主,我覺得黃公子和九千歲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

雲星月皺了皺眉,警惕地問:“什麽意思?”

芙蓉有些扭捏地把自己的想法與雲星月小聲說了,然後道:

“我本來覺得九千歲對黃公子可能有些不同,但是剛纔看黃公子對您似乎很是排斥,便覺得黃公子可能也……”

芙蓉意猶未盡地說完,臉色尷尬地看了雲星月一眼。

雲星月消瘦的臉頓時氣歪了。

她深深地看了芙蓉一眼:“你說的可是真的?”

芙蓉連忙點頭:“奴婢看到的都是真的,不過其中有一部分是奴婢的猜測,事情到底是怎麽樣的,您待會兒還是自己看一看。”

雲星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捏緊了手掌。

這怎麽可能!?她喜歡的男人怎麽可能喜歡男的??那她怎麽辦??

凰歌耳朵向來很尖,雲星月和芙蓉就在她和夜千丞身後幾步的地方說話,她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凰歌唇角勾起了一個狡猾的笑容。

雲星月和芙蓉以為她這個“黃大夫”和夜千丞之間的關係不正常是吧?她今天偏偏要好好地嚇唬嚇唬她們!

說話見,眾人已經來到了迎客樓大廳中。

杜蘅正在二樓忙著收拾,聽見樓下的腳步聲,趕緊跑了下來。

看見來人是凰歌和夜千丞,他眼前一亮,匆忙下來道:

“敬王,敬王……”

“咳咳!”

凰歌眼見著他要說漏嘴,趕快咳嗽了一聲,拚命拿眼神示意他:

“杜蘅,看見敬王九千歲來了,還不趕快收拾個幹淨的雅間出來?”

杜蘅生生的被打斷了話頭兒,疑惑的撓了撓頭。

可看見凰歌身上那身男裝和他們身後跟著的雲星月,杜衡又明白了過來,這才恢複了笑容道:

“九千歲和黃公子大駕光臨,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

說完,他好奇的看了一眼後麵的雲星月,問:“這位姑娘……該怎麽稱呼?”

雲星月滿麵笑容的站了出來,等待著夜千丞或者凰歌介紹自己。

誰知道等了半晌,兩人沒有任何動作,凰歌一直纏著夜千丞談笑風生。

雲星月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她飛快的給芙蓉使了個眼神。

芙蓉會意,立刻上前道:“這是雲南王府星月郡主。”

說完,芙蓉眼神複雜地看了凰歌一眼。

她是挺喜歡黃公子的,黃公子身上自有一種女孩子見了都喜歡的魅力,但是她不能接受黃公子搶了自家郡主喜歡的男人啊!

“原來是星月郡主,在下眼拙,還請恕罪。”

杜蘅尷尬地笑了一聲,帶著眾人上了二樓雅間。

“這裏是在下剛收拾出來的,諸位請。”

杜蘅剛剛把人帶進了雅間裏,一個肥胖油膩的光頭胖子就一臉不高興的推門走了進來,聲音洪亮的問杜蘅:

“少東家,這是怎麽回事?不是說今日不接待客人了嗎?酒樓不都要賣了嗎?”

杜蘅連忙拉住了他,道:“今日來的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快去幾道拿手好菜!”

光頭胖子撓了撓頭,疑惑的目光在夜千丞和凰歌雲星月的臉上打量了過去:“你的救命恩人不是敬王妃嗎?這位難道就是敬王妃?”

說著,光頭胖子單膝跪下,恭恭敬敬地給雲星月行了個禮:“多謝敬王妃救了我們少東家!”

雲星月頓時一陣欣喜。

她想做敬王妃想了好多年了,今日被人認錯,也算是過了一把癮!

雲星月臉色微紅,嬌羞地看了旁邊的夜千丞一眼。

誰知道夜千丞卻在看著凰歌。

雲星月心中頓時一跳。

千丞哥哥看黃大夫的眼神,確實有些奇怪……難道芙蓉的猜測成真了嗎?

杜蘅臉都黑了,趕緊拉住了他,把他的頭扭向了凰歌,又想了想覺得不對,又把胖子的頭掰向夜千丞:

“那位是星月郡主,不是敬王妃!這位是敬王九千歲,九千歲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胖子撓了撓頭,甕聲甕氣地道:“多謝九千歲救了我們少東家!”

夜千丞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絲輕笑。

凰歌趕緊道:“快讓你這位兄弟下去吧!郡主早就餓了。”

杜蘅趕緊把人帶了下去,又親自奉茶:“諸位別介意,我這位夥計不太會說話。”

凰歌好奇地看著他,問:“怎麽這酒樓裏好像隻有你們兩個?”

杜蘅尷尬地笑了一下:“自從出了那件事情之後,酒樓裏就沒有什麽客人了,夥計們自然也走完了。”

沒有客人就沒有經濟來源,沒有經濟來源自然無法給夥計們發工錢,杜衡還在讀書,也不怎麽會經營酒樓,所以,趁早賣了也是好事。

“那你準備怎麽辦?”凰歌皺眉問。

如果酒樓一直沒人來的話,遲早是要關門的。

杜蘅有些不捨的看了看四周,苦笑了一聲道:“還能怎麽辦?隻能轉手賣掉了。”

這裏是他們家的祖業,可是如今已經賠錢了,為了生活,他隻能這樣選擇。

凰歌有些憂傷地歎了口氣,看了夜千丞一眼。

雲燁造成的殘局,不該杜蘅來收場。

夜千丞端起手邊的茶水喝了一口,沒吱聲。

凰歌隻好笑著道:“你放心,敬王九千歲為人特別好,一定會幫你想辦法的。”

夜千丞不悅地看了她一眼。

有這麽坑自家夫君的嗎?他這個王妃,到底是不是親的?

雲星月有些不高興了,坐在一邊摸著茶盞道:“黃公子,我知道你和杜公子是朋友,可是這些爛攤子,總不能讓千丞哥哥來收拾吧?”

她雲星月都沒有說話呢,他一個大夫當什麽家做什麽主啊!

杜蘅尷尬地看了一眼雲星月,有些難堪地道:“星月郡主說的是,黃公子請放心,在下自己能處理。”

凰歌皺了皺眉,不悅地看了一眼雲星月,隨後伸出右手,拉了拉夜千丞的衣袖,眨巴著大眼睛道:

“王爺,你就幫幫忙啦!”

夜千丞見她仰頭看著自己一臉撒嬌的樣子,在心底歎了口氣,淡淡地道:

“好。”

這就算是答應了?

杜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雲星月卻一瞬間白了臉。有什麽東西順著腳跟怕了上來,黏在背上揮之不去。凝香倉皇地跑進了楚天歌的院子,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在門外稟報道:“太子妃,人已經沒了。”裏麵傳來了楚天歌愉悅的聲音:“你可看清楚了?”凝香低著頭:“奴婢看清楚了,確實是沒了生息了。”說著,凝香的心跳加速了不少。她沒有親自去檢驗,不過,水清確實應該是死透了的。“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楚天歌聲音中露出一絲滿意來,慵懶地道。“是。”凝香本來也不想在這裏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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