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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捕快也是紛紛變色,且不論被繩子綁著,躺在地上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人是什麼身份,也不管出現眼下這一幕的原因,再這樣打下去,怕是就要出人命了!身穿製服,手拿兵器的捕快對於普通民眾,還是極有威懾力的,眾人逐漸散開,同時還不忘再補上幾腳。“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名府衙捕快看著那些人的慘狀,心裡也是有些發寒,高聲問了一句。“大人,您看這個。”有民眾將厚厚的一疊紙張遞過去。那捕快翻了幾張之後,雙腿便不由的有些...被景王請客吃飯,整個京都,有這種資格的,不過寥寥數人。

這些年輕人此刻所感受到的,自然不是受寵若驚,而是心驚膽戰。

他們心中後悔至極,今日為何要湊這個熱鬧,此刻進退兩難,卻是不敢再擋路,紛紛退到角落之中。

而他們身邊陪著的下人,則是匆匆離開。

至於那腫脹著臉的年輕仕子,已經麵如死灰,癱軟在地,連嘴唇都無法動彈了。

李易回頭看了看那胖子,說道:“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點?”

“不用了,不用了…”彭二連忙搖頭,說道:“多謝景王殿下…”

這張桌子旁邊坐的,一位是壽寧公主,一位是景王殿下,他把假試卷賣給了景王殿下這件事情,已經夠他吹噓一輩子了,和景王殿下以及壽寧公主同桌吃飯他彭胖子何德何能,祖墳上的青煙都不敢這麼冒。

李易不再勉強,看了看他,問道:“你也算是有手有腳,這張嘴用來做生意穩賺不賠,以後這種坑蒙拐騙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好。”

彭二身旁的女子噗通一聲跪在李易身前,慌忙道:“彭大哥倒賣假卷,隻是為了給小女子重病在床的母親治病,還請殿下饒過他這一次,我們以後一定會把那些錢還上的!”

“他倒賣假卷是不對,但那些意圖作弊的人,也算不上什麼正義之士…”李易擺了擺手,說道:“以後改過就行了。”

彭二點了點頭,說道:“小人一定牢記景王殿下教誨!”

李易看了看他,忽然問道:“有沒有興趣來景王府做事?”

他和彭二有過兩次短暫的接觸,他倒賣假試卷這種事情看上去雖然很掉檔次,但是能在京都所有假卷販子中脫穎而出,成功的吸引到了那麼多的仇恨,就說明他這個人,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

畢竟,京都倒賣假卷的奸商那麼多,被當街毆打的,就隻有他一個。

這種人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他們這次離開之後,李家的生意還需要一個靠譜的人打理,這彭二好好培養一番,可堪大用。

彭二聞言先是一怔,意識過來之後,立刻便跪倒在地,激動道:“多謝景王殿下,多謝景王殿下!”

李易擺了擺手,示意彭二起身。

一名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從門外走進來,整理整理了衣擺,恭敬的說道:“下官京城令林達,見過景王殿下,見過壽寧公主。”

李易走的時候,京城令還是劉大有,現在劉大有變成京兆尹了,這位新的京城令,倒是一個新麵孔。

他的臉色有些惶恐,說道:“下官管教不嚴,驚擾了兩位殿下,請殿下責罰!”

李易看了看這位京城令,問道:“當街毆鬥,罔顧人命,依律如何?”

中年男子看了看那臉色腫脹的年輕人,立刻道:“殿下放心,此案下官一定嚴查,依律處置!”

李易看了看壽寧,問道:“吃飽了嗎?”

壽寧點了點頭,說道:“飽了。”

李易站起身,看著這京城令,說道:“這裡就交給林大人了。”

京城令立刻躬身:還請殿下放心!”

李易對秦和揮了揮手,“走了…”

“送殿下…”

京城令立刻躬身:“殿下慢走!”

李易和壽寧走出酒樓,與彭二以及那女子分別,向景王府的方向走去。

這偌大的京都,能和他好好說話的人,沒有幾個了。

秦和是一個,他活得雖然雖然禽獸,但也瀟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管外界風與月,這纔是真正看透世事的聰明人。

酒樓門口,吳二望著李易消失的方向很遠,才收回視線。

吳二撓了撓腦袋,喃喃道:“殿下和以前,似乎不一樣了,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

秦和笑了笑,說道:“以前的景王殿下,就像是一把利劍,鋒芒畢露,現在的殿下,仍然是一把劍,隻不過,卻將劍鋒藏了起來…”

吳二撓了撓腦袋,雖然還是聽不懂,不過早就習慣了五爺不說人話…

走進酒樓的時候,京城令走上前,笑著說道:“酒樓的損失,我會讓人加倍賠償…”

“加倍就不用了,原價賠償即可。”秦和擺了擺手,“先行謝過大人了…”

京城令心中一動,這酒樓掌櫃和景王看上去頗為熟稔,背景應是不小,臉上再次露出笑容,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走出酒樓之後,十餘名年輕公子,有大部分都鬆了一口氣。

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頗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一人長舒口氣,說道:“還好,還好沒有得罪景王…”

“據說,數年之前,景王還不是景王的時候,就是因為得罪了他,京都數個頂級家族的公子,被盡數拖到宮門口杖刑,好幾個月都下不來床…”

“還有一次,十餘位朝中重臣,都要親自去某個酒樓領回自己晚輩,可謂顏麵盡失…”

眾人鬆了一口氣之餘,看著人群中的一人,感激道:“剛纔多虧鄭兄提醒,要不然,這次就要釀成大禍了!”

被他們稱為“鄭兄”的年輕人,此刻臉色依然蒼白,看了看他們,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們,你們以為,這就結束了嗎?”

他將手心上的汗水在衣服上擦了擦,這些人沒有經歷過一些事情,又哪裡知道,曾經整個京都都被景王支配的恐懼…

這根本不是結束,這隻是開始。

景王回來了,這京都,怕是又要發生一場巨大的震動。

某處官員府邸。

剛剛趕回家中的某官員看著自己的兒子,一臉驚恐的問道:“你們剛才和景王發生沖突了?”

“沒有沖突,沒有沖突!”那年輕人立刻說道:“我們隻是去看熱鬧,絕對沒有和景王殿下起沖突…”

“看熱鬧?”那官員抄起一根竹棍就敲在他的身上,怒道:“景王殿下的熱鬧,是你們能看的?”

年輕人看了看他,試探道:“爹,景王,景王他什麼也沒說,就讓我們離開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吧?”

“你懂個屁!”中年人再次瞪了他一眼,便立刻走出房間,大聲說道:“來人,備上一份厚禮,越厚越好…”

於此同時,京都許多官宅,都有車馬滿載禮物,向著同一個方向匯聚而去。

薛府。

薛老將軍將碗裡的酒一飲而盡,笑道:“小兔崽子,每次回來,都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先來薛府瞧瞧…”

一名老婦幫他再次添上一碗酒,說道:“景王殿下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你見了他,可不能再像這樣…”

“景王又怎麼了?”薛老將軍撇了撇嘴,說道:“景王當初上朝靠著睡覺的柱子,還是老夫借給他的!”

曾府。

這一日,已是戶部尚書的曾仕春,換上了一身便裝,走出府門。

京兆尹府。

這一日,京兆尹劉大有沒有帶任何隨從,匆匆出門…的黎民百姓,她能放下一時,放不下一世。柳二小姐捏著一顆棋子,沉默了片刻,問道:“什麼時候走?”楊柳青低下頭,說道:“明天。”柳二小姐放下棋子,說道:“知道了。”“師父,師伯,我先下去了…”她低頭沉默,不知過了多久,低聲說了一句,轉身離去。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她的腳步一頓。邁出腳下的這一步,便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天地,兩段截然不同的人生,隻可惜,她別無選擇。她回頭再次看了一眼,轉頭,大步的邁出去。這一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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