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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口向他們解答這一切。但很顯然,某個土生土長的璃月人卻對風神並沒有抱有多大的敬意。白啟雲溜到溫迪的身後,用狐疑的目光將麵前的吟遊詩人從頭掃到尾。卻沒有發現這傢夥身上有哪怕一丁點身為神明的特質。該不會是騙人的吧。“喂,龍都飛走了,你的計劃落空了。”這時候也就他敢上去在溫迪身邊拍拍打打的。低著眉眼的吟遊詩人抬頭仰望繁星的夜空,長出了一口氣。沒錯,對他來說這才隻是剛剛開始而已,特瓦林被那群深淵教團的傢夥...“果然”

一回到旅館,白啟雲就知道事情如同他預想的那般。

隻見在旅館的周圍,倒伏著成群結隊的警備機關。

外部傷口上還殘存著大量的水元素力,赫然正是嫣朵拉的手筆。

他這纔出門半天,旅館就遭遇了襲擊,而且還是警備機關

毫無疑問,這起襲擊肯定是衝著芙寧娜來的。

而且在嫣朵拉出手的時候,肯定會有在旁的目擊者。

“嘖,這可真是”

白啟雲無法評價這麼大張旗鼓的襲擊會給周圍的人們帶來多大的破壞。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幕後黑手的目的必然已經達到了。

等到之後警備處的人們過來調查,芙寧娜必然不可能脫離群眾的視線。

她的身份暴露,也不過隻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這發生什麼事了?”

裟羅略顯慌張地向著旅館內走去。

不過她倒不是擔心熒跟芙寧娜的安危,而是擔心自己的房間有沒有被打爛,她可是在屋子裡放了好幾套她很喜歡的衣服的。

要是被打爛了還要重新買。

白啟雲打量著隨處可見的機關殘骸,上麵除了有被流水浸潤過的痕跡之外,還有被罡風切割的裂傷。

看來除了嫣朵拉,熒也有出手。

“這個數量”

周圍躺在地麵上的警備機關大約有二三十臺。

這對於伊黎耶島來說已經算一個大數目了。

但白啟雲還注意到一點,那就是地上躺著的這些警備機關跟之前襲擊他的那一臺一樣,都沒有相應的編號。

“嗬,還真是大手筆。”

旅館的一樓,剛從兇殺案裡緩過神來的老闆娘又被眼前的一幕嚇破了膽。

怎麼好端端的,這些機器人就朝著她的旅館衝了過來?

如果不是客人們反應及時,怕不是她這小旅館直接就被砸的稀巴爛了。

“老闆娘,你沒事吧。”

“啊,白先生。”

看著老闆娘那擔驚受怕的模樣,白啟雲有些心疼對方。

他現在算是搞清楚了,這些天的無妄之災全都是因為他們幾個住在這裡的緣故。

老闆娘年歲不大,但有個小女兒在楓丹學院裡讀書,聽說丈夫也去世的很早,獨自一人拉扯孩子。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儘量避開這位老闆娘吧,人家已經挺可憐的了。

“旅館沒出什麼問題吧。”

“沒沒有,二樓的房間應該都沒問題,真是的,我得找警備處好好談談了。”

似乎是在外人麵前不想露怯,老闆娘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地向外走去。

隻不過她的腳步看上去有幾分虛浮,看樣子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徹底緩過神來。

之後還是重新找個地方住吧。

白啟雲搖了搖頭,回到了二樓下榻的房間。

隻見原本空無一人的房間裡此時塞滿了人。

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臥室就成了小隊成員們商量事情的聚集地。

真是的,搞得他連一點自由空間都沒有了。

隻見芙寧娜像是鴕鳥一樣將頭插在了被褥裡,一對大屁股撅在外麵,看上去十分滑稽。

熒跟派蒙滿臉凝重地坐在床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們幾個,剛才發生了什麼。”

見到白啟雲跟裟羅二人回來,派蒙像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直接飄了過來。

“做飯的,剛才那些機器人又暴動了!差點就闖進屋子裡了!”

“哈,你們沒受傷就好,所以她又是怎麼了?”

白啟雲指向從剛才開始就不願意跟幾人搭話的芙寧娜。

“聽說是臉上被射了一槍,不過防禦的很及時,沒有生命危險,隻不過”

回答他的是一旁的熒,金髮少女似乎在憋笑,原本臉上沉重的神色正在逐漸地消退。

聞言,白啟雲眉頭一挑。

他大手一揮。

“啪!”

清脆無比的響聲在室內迴盪,宛如誰的臉蛋捱了一巴掌。

但實際上被拍打的是芙寧娜的屁股。

“你幹什麼!”

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當即讓芙寧娜從被子中抽出了臉蛋。

隻不過看見她的一瞬間,不僅僅是白啟雲,就連一旁的裟羅跟熒也徹底繃不住了。

隻見原本白皙的俏臉上,此時的臉頰卻燒的通紅,像一張大餅一樣向著四周攤開。

簡單來說,就是腫了。

“噗我記得剛纔打的是你的屁股,不是你的臉啊。”

“你還敢說!”

芙寧娜張牙舞爪地撲到了白啟雲的懷中,如同一隻幼獸一樣肆意地撕扯著。

不過好在千織訂做的禮服防禦力超群,僅憑她那點攻擊力壓根連扯斷絲線都做不到。

白啟雲像抱孩子一樣將芙寧娜揣在懷裡,任由她施為。

不知過了多久,芙寧娜內心的鬱悶纔有所減輕。

見狀,白啟雲一把捏住了芙寧娜的臉頰,還沒等她開口,一股精純的水元素力從男人的指尖湧出,浸潤了她那紅腫的麵龐。

幾個呼吸間,紅彤彤的臉蛋再次恢復到了之前的白皙。

“誒?”

芙寧娜突然發現自己的臉蛋沒有剛才那麼疼了,連忙湊到鏡子麵前瞅了兩眼。

“好了誒!沒想到你還有點用。”

“放心,總比你有用。”

白啟雲沒興趣搭理無能狂怒的芙寧娜,他看向窗外。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遠處出現了一批批警備員的身影,正朝著旅館這邊趕來。

打頭陣的正是之前跟他打了兩次照麵的小警員。

話說這位一天出外勤兩次,工作強度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不過旅館的老闆娘已經迎了上去,看她那張牙舞爪的模樣,想必能爭取不少時間。

“看來我們清閒的時間不會太多了。”

白啟雲扭過頭,將手中的芙寧娜放下。

“去,把你原來的衣服都換上。”

“啊?”

“馬上就到你出場的時候了。”

此話一出,芙寧娜臉色大驚。

她的頭如同撥浪鼓一般搖晃起來。

“不不不不,我沒必要出麵吧!”

看樣子,那被伊黎耶島的居民們追逐的時光依舊深刻地印在了她的腦海中,直到今日都沒能消散。

“人家就是衝著你來的,想躲也躲不掉,放心,還有我們在。”

白啟雲讓裟羅跟熒將芙寧娜拽回了房間,重新換上了那一套水神標誌性的禮服。的零很難做到這一點。”白啟雲注意到了黑熒話語中的深意。‘很難’,不代表做不到,隻不過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而隻要他將這份代價擺到零的麵前,讓它覺得這麼做不合算,它自己就會退去。而讓零有所顧忌的最大原因,當然還是它本身還沒有從之前的重創中恢復過來。“過去幾十年了,竟然還沒有恢復過來嗎?”“那當然,越是強大的存在,在經受了足以威脅生命的創傷後,恢復的時間就越長,恢復的條件也越是苛刻,這是世界執行不變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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