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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樣,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女人,他還怎麼可能喜歡我啊!”馬桂蘭比馬桂梅年長了十歲。馬桂梅是馬桂蘭給帶大的,尤其她們家就隻有她們姐妹倆沒有其他兄弟。她父母總說馬桂梅長得好,以後肯定能嫁個好人家,讓她多照顧多幫著她些。這麼些年,馬桂蘭對她這個妹妹簡直當個眼珠子似的照顧,說是帶女兒一樣給帶大的都不為過。現在“眼珠子”和她鬧,馬桂蘭也不敢大聲,隻能道歉外加絞盡腦汁幫她想辦法。“姐姐錯了,都是姐姐的錯,你別哭...也想明白何學斌可能想做什麼的侯麗萍,氣得身子都哆嗦了。

“何學斌那麼說話不是故意讓人誤會你和他的關係嗎?簡直太無恥了!”

還有更無恥的也說不定。

路蔓蔓心有猜測卻沒說出來。

現在她所有的猜測都隻是猜測,沒有證據證明她猜得就是對的。說出來也隻會讓侯麗萍跟著擔心,沒必要。

侯麗萍氣憤的將手邊的雜草都丟了個乾淨,轉過頭髮現路蔓蔓神色平靜,詫異問:“聽到這些你都不生氣的嗎?”

路蔓蔓笑了笑:“生氣啊。”

侯麗萍眼中充滿疑惑:“看著可不太像。”

太淡定了,好像之前說得都是別人身上發生的事一樣。

“可能我比較內斂吧。”

路蔓蔓玩笑了句,起身拍了拍身上沾上的土和草,伸手拉侯麗萍也起來。

侯麗萍嘆氣勸她:“這事可不是小事,你得放在心上啊。”

路蔓蔓點頭:“我知道,我會處理。”

她不在乎別人怎麼傳閒話是她心理素質強大,也不在乎少幾個聽風就是雨的人當朋友。

可那不代表這些閒話就能讓人隨便傳。

“怎麼處理?”侯麗萍滿眼疑惑,忽然眼睛一亮湊過來做了一個套麻袋的動作,“我去找人套他麻袋,打他一頓警告他別亂說話吧!哎喲!”

路蔓蔓屈指敲了下她的腦袋:“想什麼呢,被人發現是要被公安抓起來的。”

侯麗萍捂著額頭嘟著嘴:“那你說怎麼處理,這種人你過去罵他,還指不定會被他反咬一口,說你臉皮薄不好意思呢。”

這事絕對有可能,到時候再被人一圍觀,有嘴都說不清。

“我知道,所以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反咬我一口的。”路蔓蔓點頭,交代侯麗萍,“麻煩你騎我的車下山去找下王隊長,就說我這邊燉麅子肉,請他過來吃飯。”

“麅子肉?”

侯麗萍一聽這個,眼睛立刻亮了。

“我還沒吃過麅子肉呢!”

說完她摸了摸身上,哎呀道:“我身上沒帶票,等我上來給你拿。”

路蔓蔓失笑,拉住立刻就往木屋裡跑去推車準備下山的侯麗萍搖頭。

“你就別給我票了,上次你給我的墜子,都夠你在我這吃一輩子飯了。”

她這邊都快做成私房菜館了,有好吃的就招呼王朝輝他們過來吃,順便收點“服務費”,從他們身上賺了不少票和其他東西。

上次她燒熊掌留侯麗萍一起吃,她當場就將脖子上戴著的一枚玉墜子取下來交給路蔓蔓當“餐費”。

那玉墜子的成色沒有之前收到的鐲子那麼好,但也是冰種翡翠,價值連城。

這東西能戴在侯麗萍脖子上,就證明對她很重要,路蔓蔓當時不收,但怎麼推都沒推回去。

因為侯麗萍說如果不收,那她以後都不上來了。

收了人家一條翡翠墜子,再請她吃飯還收錢就不合適了。

“哎,我都說那條墜子就是我出來時我媽隨便給我戴的一條,那種墜子我有好多,不值錢。”

侯麗萍卻無所謂的擺擺手。

“再說上次吃的不是熊掌嗎?這東西先不說你做得那麼好吃,就說它本身也不是容易吃到的稀罕物,之前我家沒出事的時候我也沒吃過啊,一條墜子吃一頓熊掌,還是我佔便宜了呢。”

聽著侯麗萍豪氣的發言,路蔓蔓不由得咂舌。

冰種翡翠好幾條隨便給,這姐們之前家裡得多有錢。

怪不得會在這個時期會被人攻擊,純粹是嫉妒使人質壁分離啊。

送走了興高采烈騎著車下山的侯麗萍,路蔓蔓轉身看著院子裡想選單。

要請王朝輝辦事,今天晚上這頓飯得做的像樣些,光是麅子肉還不夠,還得多弄幾個下酒菜。

看著已經長得鬱鬱蔥蔥的菜園子,路蔓蔓想了幾道菜後,轉頭對屋頂上喊話。

“小蒼,去抓條魚回來,不用太大啊。”

在靈泉不停的“澆灌”下,現在說小蒼成精了都行。

路蔓蔓說什麼,它都聽得懂,而且做得非常完美。

聽到指派,小蒼鳴叫了聲,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二十分鐘後,它抓著一條鯉魚回來,飛到路蔓蔓麵前降落,將魚丟在她腳邊。

這條魚差不多得有個兩斤重,用來做一道鯉魚躍龍門剛剛好。

剛從河裡被抓出來的鯉魚一被丟在地上,立刻就像瘋了一樣滿地亂蹦。

路蔓蔓拿著一個筲箕追著扣,才給它扣住沒讓它從院子裡蹦到外麵去。

這邊扣著鯉魚,她回頭看向跟著她跑前跑後,現在正透過筲箕好奇看著裡麵撲騰鯉魚的黑炭。

“去,抓隻兔子回來,記住是兔子,不是老鼠也不是田鼠,沒有兔子就抓山雞,明白了嗎?”

黑炭抬頭對路蔓蔓歪了歪頭,然後扯著笑臉吐舌頭,一臉傻樣。

路蔓蔓看著它這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手上還扣著筲箕不好起身,非要給它一腳不可。

明明什麼都聽得懂也明白,但它偏偏就喜歡故意裝傻然後搗亂。

幾次故意抓回來田鼠叼在嘴裡在她麵前晃,看到她嚇得哇哇叫後,才歡快的甩著尾巴跑出去放了。

之前路蔓蔓還不知道,以為它就是單純的想要抓獵物回來給她,但因為腦子沒發育全,隻能逮到什麼是什麼。

而田鼠在山林裡對它來說是相對好抓的獵物,這才總是帶回來田鼠。

直到有一次路蔓蔓在讓它趕緊丟掉田鼠,緊跟著也出了門,發現它將田鼠給放了。

放了就放了,它還用爪子輕輕拍了拍田鼠的腦袋,好像在逗小寵物,這才反應過來它哪是沒聽懂,完全就是故意的!

甚至那隻田鼠可能都是不知道被它抓回來幾次的“老演員”了!

也不知道這頑皮的性子到底是怎麼來的。

路蔓蔓氣得瞪了它一眼。

“別在那故意裝傻,再給我抓田鼠回來,以後你就自己吃田鼠,我和小蒼吃別的,聽明白了嗎?”

被威脅,黑炭咧著的嘴倏地閉上,神色變得嚴肅,四肢站直。

它現在的體型已經和四個月的小狼一樣。

這樣站直,立刻從發傻的二哈回到了威風凜凜的野狼。

向路蔓蔓點點頭表示明白,黑炭轉身跑進林子,很快消失了蹤跡。

“小壞蛋。”

對著黑炭消失的背影搖了搖頭,路蔓蔓將筲箕拿開。臉色再次爆紅。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張嘴順著她的話頭就改了稱呼。“蔓蔓……你在做衣裳?上次怎麼不在百貨大樓順便買一件?”咳嗽了下,齊修遠心道,這是在執行任務,這麼稱呼有助於麻痺敵人,纔不是他自己想叫。路蔓蔓端著炒好的豬肉白菜和熱好的饅頭進屋。將盤子放在炕桌上,順手將半成品的上衣拎起來。“自己做著便宜嘛,百貨大樓的成衣都不便宜,而且還要票。可是我同樣的錢和票,買回來的布可以做三套衣服,多餘的布料還能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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